这些高档场所的服务员每天工作时其实如履薄冰,就怕不小心得罪了“贵宾”。
“你怕我被对方算计?”她笑了笑,不以为然,“再难缠的采访对象,我都拿下过,更何况是一个害怕于父的人。”
“为什么?”
于父的眼神有些不稳,但很快镇定下来,“什么冒先生,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
这个女人戴着墨镜,穿着低调,但从身形可以依稀分辨,她是符媛儿。
于翎飞装作是某些无良媒体乱写,但事实如何,她心里清楚。
但程奕鸣可不是一个会对逼迫低头的人。
她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模样?
转念一想,他们是兄妹,她跟他也算不上什么,何必多管闲事。
“你好,我是。”出租车上,符媛儿接起报社屈主编的电话。
“我进去找管家,你先回去吧。”符媛儿推门下车。
她身后站着的,就是刚才打人的男人。
最开始他是用走的,后面甚至用了小跑……听着他匆急的脚步声,符媛儿反而愣了。
他的身影朝她靠近。
“帮她?”
程子同勾唇冷笑,眼神充满蔑视:“她,我要,保险箱,我也要。”